“你现在可以离开她的身边,去做你本来就打算去做的事情,不要留在她的身边妨碍她。”
欧阳擎苍闻言目光一沉,收起防备的姿势,几步走到面具人的对面。
“你就是我?”
面具人一双闪着浅紫的双眼波澜不惊,傲睨万物的双眼锋芒内敛,有种舍我其谁的气度,那是现在的欧阳擎苍不曾拥有的气场。
“这个时候你寤寐求之的不就是为了报仇?你魔族的血脉已经觉醒,你认为那个人还会继续放任你不管?你身边有多少眼睛在盯着,还要我提醒你吗?”他每说一句欧阳擎苍的心脏就不由紧上几分。
他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继续留在杨苪身边只会连累她。
“你特意出现,就是为了叫我离开她?”
戴着面具的欧阳擎苍笑的傲慢,轻狂道:“如果过去的我,还要别人提醒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那还不如早早死了的好。”
又有一瞬的沉默,戴着面具的欧阳擎苍又道:
“下次别让白止再碰她了。”否则真的会被抢走的。
他消失的时间快到了。戴着面具的欧阳擎苍走到杨苪的近前,矮身吻向杨苪,最终消散。
看到这一幕的欧阳擎苍心中升起异样,便是那个与师傅如此亲密的影子是未来的他,他也感到十分不舒服。
另一边白云观中,负手遥望远方的白止腰间拂尘颤动了一下。他薄唇轻抿,微微勾起唇角。
“嗯?印记消失了?”
清晨五时许,疏疏落落下了几点雨。
杨苪醒来时欧阳擎苍正在冥想。
“师傅!”御宸走到杨苪面前。“大师兄昨天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施用法术?”
“嗯?昨天他也对你们两个用了法术?”杨苪疑惑的问。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玉溪挠头,一脸茫然,一双绿眸更是溢出了些泪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御宸鄙夷道:“就你这样被人抬走了,你都不知道。”
“怎么了?”欧阳擎苍被吵闹的终于睁开双眼。
“没什么事,昨日匆忙间忘记问你是不是将月兔关了起来?”
见欧阳擎苍点头杨苪又道:“你还是快将月兔放出来吧,她不喜欢被关着,会急坏她的。”
其实杨苪不太想去追究昨天的事情,她多少明白欧阳擎苍为什么那么做。擎苍大概又是觉得自已非常没用,一个默默难受不想被他们看到,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