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2)

宠上心头 甜糯 2251 字 27天前

次日, 安沅醒来的时候,隋昭城早已经去了早朝,昨夜太过放肆, 安沅连隋昭城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想起昨夜, 安沅既羞又甜,原来全身心的投入是这样的感觉, 好像也不错。

隋昭城已经走了, 用早膳就安沅一个人, 不过这次的一个人和之前的一个人感觉又是不一样的。

早膳才用到一半, 就瞧见悦书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娘娘,出大事了!”

安沅心中一紧,自觉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不然悦书也不会这样没礼数,强自镇定着擦了嘴角问她何事。

“娘娘,宫外都传开了,传娘娘擅妒,拦着太孙殿下不让其纳妃, 因为百官提出纳妃, 所以您和太孙殿下闹, 太孙殿下才会彻夜未归, 在宫外买醉,连早朝都缺席。”

“一大早的,集市上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现在人人都说娘娘擅妒,拦着太孙殿下纳妃,就是阻拦大理皇室血脉兴旺,要请命废了您呐!”

“什么?怎么会这样?”安沅愣住,这才多久,这些事情怎么就会传到百姓耳朵里呢?

“娘娘,已经有百官在朝堂上提出这件事情了,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悦书着急,后面跟进来的明琴等人听完了也是面露难色,心忧不已。

“这些事情为何会被百姓知道?”这样私密的问题,哪里是百姓能了解的。

“听说百姓早起的时候,很多人家门前都有一片梧桐叶,上面就写着这件事情。”

“梧桐叶?”安沅诧异,这是怕人查出纸张来源,连纸张都不用了?

“先仔细打听着前朝的情况,如今我在宫中,哪里又能做的了什么,管好昭沅宫的宫人,看着有谁往外递消息。”

安沅一想便知道是宁侧妃搞的鬼,昨日她威胁自己,现在这事儿就闹开了,不是她还能有谁?

真的是没想到宁侧妃居然敢这样大胆,这可是伤及皇室颜面的事情,居然毫不在意就拉扯上百姓。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悦书领命下去。

安沅也没用膳的心思,出了膳厅往正殿去坐着,等着消息。

也不知道隋昭城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反正自己是没有证据的,虽然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宁侧妃所为,没证据都是白搭。

真的是,最气这样的了,明明知道谁是恶人,可偏偏没有证据,没证据就不能“冤枉”了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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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沅心急气恼,这边前朝也吵的热火朝天,本是已经定下的事情,谁知道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好戏。

隋昭城还在回味昨夜的滋味,想起安沅愿意全身心接受自己,觉着阳光都暖了些,结果被人当头一棒子打下来。

众多大臣把今早的事情说出来,然后说着自己的想法。

一字一句之间,都是对安沅的不满,其他也有对隋昭城的不满,但是大多数言论是觉得隋昭城无辜,只是太孙妃太过强势。

这就更加触到隋昭城的逆鳞了,若是传自己的不是,隋昭城能不在意就算了,可是故意诋毁安沅的名声,隋昭城就不会这么简单放过背后之人了。

安沅一个女子,名声向来重要,被百姓传的纷纷扰扰,还不知道安沅现在如何呢。

大抵是传言实在是厉害,许多很少上朝的老臣也都来了,初时隋昭城还以为今日是什么好日子呢,没想到都是来请旨废太孙妃的。

也怪隋昭城自己,沉浸在和安沅互通心意的喜悦上,忽视了底下人的动作,不过也奇怪,隋昭城现在都还没看见齐诺。

若是发生这样大的事情,齐诺理应早早就和自己打好招呼,自己也好应对,可是这个时候了,隋昭城也没看见齐诺。

齐诺去哪里了?隋昭城第一个反应就是被人暗伤了,齐诺和晋南都是跟着隋昭城这么多年的,背叛是不可能的。

这件事情到了如今这地步,显然就是预谋已久,齐诺大概也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无法脱身。

隋昭城冷眼看着百官你一句我一句,极少有人站在安沅这边,都是指责的声音。

“太孙,你来说说怎么回事?”皇上也是无奈,这样的事情,突然传出去,可不就是上次想的那样吗?

虽然皇上知道隋昭城不纳妃不是因为安沅,而是自己不想纳,可是现如今这样的情况,让人很是为难。

“众大臣说的,本王都知道了,只问一句,你们觉得本王是无能怯懦之辈吗?会被一个女人管住?”

隋昭城面对着百官,黑黢黢的眸子深邃沉稳,好像被说惧内的不是他一样。

“臣不敢!”

关于“惧内”这个话题,其实大臣也并未提及,毕竟是皇室的颜面。

再者,太孙殿下可是大理战神,在战场上无往而不利,哪里会是惧内的性子。

很多人大抵也是明白的,只是有人混水摸鱼,想借此机会,打开选秀的门路,满足自己的私心。

若是太孙妃否认自己“擅妒”,只需亲自允诺大选,广纳后妃入宫,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若是太孙妃仍旧不松口,那就是“擅妒”,狡辩不得,就是如此无理取闹。

还有那些大儒老臣,便觉得太孙殿下只有太孙妃是不合礼数的,在他们看来,男人就应该三妻四妾,共享齐人之福。

自然也是有老臣是真的为了大理的子嗣考虑,觉得隋昭城应该多纳妃,给大理皇室血脉开枝散叶。

不管他们是抱着什么目的,在隋昭城看来,都是一些碍着自己的路的人,让安沅不痛快的人,隋昭城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不敢的是你们,吵的热火朝天的也是你们,那你们是想要本王如何做?”

“是否纳妃是本王的家事,与尔等何干?且不说本王现在不想纳妃,就是以后都不想纳妃,也和尔等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