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旬的目光微微往下移,落在了他身体的某处,当下也冷笑道:“装什么装,你不是也硬了么?”
“滚。”席至衍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穿上衣服,给老子从这滚出去。”
桑旬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走回浴室换衣服。
她扯掉浴巾,套上刚才送过来那条细带连衣裙,真丝面料滑溜溜地裹在身上。
穿好了裙子,桑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因此不由得有些尴尬:先前来的时候,因为造型的关系,她并未穿内衣,用的是乳贴,现在也没有可以替换的内衣。
她思忖几秒,还是咬咬牙,直接就这样真空出去了。
出浴室的时候她看见席至衍正靠在玄关处抽烟,见她出来,他也不看她,只是唇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桑旬咬咬唇,呵,刚才不知道是谁的东西,硬邦邦的一根顶着她。
她打算出去后就打电话让桑昱来接自己,顺便带件外套来,她心里这样想着,便觉得背后的灼热视线都减弱了不少。
她一路走到玄关处,手刚触到门把手,身后就有一股大力袭来,下一秒桑旬的身子便被调转了个方向,然后被人死死压在门板上。
男人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般落下来,落在她的额头、嘴唇和脖颈上。
桑旬一时不防,等反应过来,便使了大力气捶打着眼前的男人。
席至衍轻轻松松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下一刻便将她抱起来,穿过客厅,扔在了卧室大床上。
(和谐内容见作者有话说)
结束之后,席至衍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他掂掂怀里人的重量,忍不住嫌弃道:“也不吃胖点,一身的排骨。”
许是被浴室里的蒸汽熏得太久,桑旬脸上一片潮红,微闭着眼,一副恹恹的模样,也不搭理他。
席至衍将她放到床上,见她这样,觉得惹人疼爱极了,于是又忍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唇。
桑旬小声“哼”了一声,不耐地将男人拂开,然后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背冲着他。
“别睡。”席至衍好声好气的哄她,“我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
她仍背对着他,不耐地小声嘟囔:“……烦死了。”
席至衍无奈,只得拿来干毛巾将她的湿发都包裹住,又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
刚才做得太激烈,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留下了印记,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密布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既暧昧又挑逗。
席至衍看得眼热,于是又低头去重重吸吮她颈侧的那一点暗红色的印记。
“你属狗的?”她伸手推他。
男人俯在她的脖颈间闷声笑,又将手臂上的牙印凑到她跟前去,声音里憋着坏:“刚才谁跟小狗一样咬人?”